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  “我会对她说同样的话。”   “凯尔希医生!您……不去看望她吗?”   “我?”医生显得有点吃惊,她沉默了几秒,将包裹交到阿米娅手里,轻声说,“她以为我会朝她复仇。”   “可……”少女有些无法理解,“您才是第一个去拯救博士的。”   “别误会了,阿米娅。”凯尔希说,“是的。我参与了营救。但我营救的是你们。阿米娅,精神集中体会比任何东西都强大,它们对‘巴别塔’的价值远胜于一块抹布,即使对罗德岛,也是同样的道理。”   “——医生!”   “阿米娅,同样的悲剧——罗德岛不会让它发生第二次。”   凯尔希医生走了。阿米娅失落地垂下耳朵,望着手里的避孕套。凯尔希说的她都明白,哪一些该舍去,哪一些该拯救。可是博士是一个人,她不能单纯用价值来衡量,就如同阿米娅已经是博士的精神支柱一样。   博士也是很多人心中的港湾啊。        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     消息是不胫而走的,博士每日都粘着阿米娅,她们俩形影不离,任何人都能看出一丝丝不对劲来,而流言蜚语的中心也是她们两人。   “呐,好像博士和阿米娅有点……那种关系。”   “啊?哪种啊?”   “啧,这么说你还听不懂吗?就是那种啊……那种……”   食堂里两位干员的对话吸引了W的注意力,他们似乎是博士现在的护卫之一。如今的护卫换班制度特别严苛,连她也有点儿摸不清楚。她夹起一个天妇罗往嘴里咬掉尾巴,饶有兴趣地嚼着虾尾偷听起来。   两人八卦正聊得开心,便听见他们的桌子被人敲击两声。循声望去,正是凯尔希,用她手中的写字板点了点他们的桌子,声音夹杂着不容置疑的凛冽:“有闲聊的空,不如去做体能训练?”   “对,对不起!”   两人匆匆扒拉了几口饭,急急忙忙收拾了餐盆跑路。目送凯尔希离去,W悄然跟上那两个人,笑眯眯地搂住他们的肩膀问:“哦?你们知道博士在哪?”   一番友好的“询问”之下,W算是摸清博士新换的办公室在哪了。她抛着顺来的钥匙,在凌晨慢吞吞地走在无人的走廊里。还真是安静啊,把博士一个人移动到这么“偏僻”的角落,是要干什么?   她悄无声息地开了门,小心翼翼地用强力磁铁吸住门锁,便脱了鞋用那包裹着裤袜的足点到地上。她灵巧地躲过房间里的红外线探测仪,顺利地摸到唯一有人烟的房间。   这个房间,只有暗。窗帘牢牢地拉着,严丝合缝,一丝丝光都不让透进来的程度。房间不大,约有20平,简简单单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,还有点零散的家具,看上去有点局促。   然而W出色的夜视能力还是能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。她悄声接近,打开窗帘,借着外面的灯光凝视床上的人。   她有着一头白发,枯燥,无光。W想到从前行军的时候,没多少空打理自己的头发,经常也乱得跟鸡窝一样被训,只是博士的情况与她不同。   她轻轻撩起一束,那发丝散着好闻的香气,应该是什么发膜之类保养过,然而她的头发却直接从发根开始枯燥起来。像是一整棵树,从树根开始腐烂,叶片失去养分纷纷落下,徒有死去的呼吸根。   她比之前的任一时刻都觉得博士柔弱。她的人,就像她的头发,轻轻一折,就会断裂一般。如今的博士同样,没有以前盛气凌人,只是像一只小兽,双手抓住被子,无助地缩成一团。   “……嗯……”   W的动作一滞,床上的人蜷缩得更紧了一些。W俯下身,坐在床沿轻轻撩动她的长发,发丝流泻在掌心,她眨着眼看博士在睡梦中都蹙紧的眉头。   你睡得不太平吗?也是,发生了那种事。   W底下的雇佣兵总是很多渠道,情报也不分正确与否,总会在交谈之间流露而出。有次私底下聚会,三五杯酒就灌出来一个惊天秘密:有人曾经在乌萨斯冻土边缘见过一位白发的肉便器。   会是她吗?W来回抚摸着她洒在床上的白发,从上至下打量着她——周身散发着恶灵的气息、身形单薄又悄无声息,那是曾经的她,W甚至无法把这位瘦弱到露出的肩头都那么突兀的人,和那个陪伴在殿下身边的人相互联系起来。   殿下——她有许多话想要问,她想要摇醒床上的人,但最终只是抚摸着她的发丝。似乎是指甲拉扯到了她,惹得床上的人慢吞吞转了个方向,慢悠悠地梦呓:“……阿米娅……”   嚯,看来,或许是真的?原本只当个八卦听听,可连梦中都能叫出的名字,想必还挺重要吧。阿米娅……   那个小兔子啊。   “……别,别走……”   她抓着被子的手指有些仓促,突然腿一蹬,抽搐着惊醒。W坐在她的床边,看着她被噩梦吓醒的样子莞尔:“哟,我不是阿米娅,真可惜啊。”   “你怎么会在这……”   “别这么害怕嘛。”W看她立刻坐起来露出警觉的样子,接近了点去抚摸她的手,“我只是好久没看见你,来探望一下。你刚才提到阿米娅了,你记得吗?”   “……出去。”博士偏过头去,看都不想看她一眼,完全不掩饰她的情绪,用力地甩开她的手。   “啊啦。这么不欢迎我?当初招募我时,不是还脱了手套和我握手?像这样?”W笑着伸出手,不容置疑地牵着她的手。见她的身子抖得如同筛糠,更是提起兴趣,“怎么?你以前可不是这样。”   “这和你没关系吧!”   W眼疾手快拍掉了博士想要按下床边铃的手,欺身上前:“我只是想问问,塔露拉和你说了什么?你们把她抓来了,然后呢?供在那里当一尊佛?”   “不要和我说这事……”博士挣扎了两下,没能抽出自己的手,只用一只手努力地捂着耳朵。见她像一个可怜的小兔子,W更有兴致,看着她被自己一步步逼到床角,心里不知是一股什么样的滋味。   只觉得,继续这样下去,继续看着博士被她步步紧逼到恐慌,她心里的有什么东西便一点点崩塌,有什么可怕的野兽就要被放出。   她拽开博士的被子,博士根本争夺不过她,两三下W就把被子掀走。她看到在月光下瑟缩的博士,身上只穿着一件吊带,裸露出来的肌肤上纵横着伤疤。W有点吃惊,谁能给她制造那么多伤口?谁不知道博士只要离开罗德岛就会穿上防护等级最高的防护服?   她的指尖触及博士身上的烟疤,博士微凉的肌肤因为她的触碰,顿时起了一片鸡皮疙瘩。她的指甲轻轻拨弄那伤口的边缘,快要好的伤口还留着一个小小的痂,W用她的指甲堪堪翘起一点。只见博士更用力地抱着自己的手臂,带着哭腔怒吼:“滚!你多番询问塔露拉,与她不过是一丘之貉吧!”   W的嘴唇蠕动着,她慢慢逼近博士,说:“哦?我和塔露拉?……你是吃枪子了?你这副模样,是被她蹂躏过了?”   “滚!”她重重地把枕头扔过来,但这对W来说只是软绵绵的东西罢了。她轻松偏头躲过,博士又是死命扒着她握着自己手臂的手指痛骂:“你和塔露拉……从以前就一样草菅人命!ACE、Scout……我从未忘了他们!你们都一样,只会去践踏人们最重要的东西!”   “哈啊?”W的手一寸寸收紧,金红色的眼瞳也染上怒火,直到把博士的手臂掐出红痕也毫不放松,“你有资格说我吗?你自当以为我冷心冷情了,而你践踏了什么?你,对殿下究竟——”   “够了!”   博士撕心裂肺地尖叫起来,饶是怒发冲冠的W也被她突如其来这一下震得往后让了下身子,只听博士吼道:“殿下,殿下!一个两个只会拿以前的事,用来塞我吗?!特蕾西娅的事,我早就忘记了!你要我说几次!我根本不记得她!”   “……忘了?”W的瞳眸摇曳着,一把抓住博士揪着头发的双手,也不顾她的指缝间全是博士自己枯燥的头发,猛地往外一拉,疼得博士立刻飙出了眼泪。   “呵,你忘了?你忘了!你甚至忘记了!”W眼眸中的疯狂愈演愈烈,她粗暴地把博士压在床上,她意识到自己在失控,却如同一头横冲直撞的野兽一般无法停下。   她的虎口不知何时卡上博士的脖子,它纤弱得就像是秋天的枯树枝,堵在手心里。她无法忍受。在她的手下,博士翻着白眼咳嗽,她的指甲在自己的手背上划出了数道血痕。   “你记得什么?想必你一定记得和塔露拉苟且!你是不是在她的身下矫揉做作地叫?呵,别以为我不知道——你在消失的两个月里,给他们当玩具使吧?看你这眼神,呵呵,果然是!”   “不……没有……我不记得,那些我不记得……啊,阿米娅,阿米娅,快来救我……呜、!”   W撕扯下她的吊带衫,那么单薄的东西当睡衣,看来是不想摩擦到她身上的伤口。这时W才看清,原来她大半条手臂上布满了疹子一样的水泡,难怪刚才抓着她手的时候触感尤为奇怪。   然而在两人的拉扯中,早上难得结好的伤口又被掀开了几条,往外渗水,被W抓得时候,皮肤钻心地疼。W顾不上这些,她只知道博士越叫越大声,她几乎是本能地,把吊带衫揉成一团堵在她的嘴里。   “阿米娅,你把她当魔王养吧!那天我都听到了……魔王什么,救赎什么,我从来都——我只信一个人,从那天开始,我只信仰她。而你却,轻而易举地摧毁了她,还忘记了!你那一星半点的脑浆,忘了她,却还记得和塔露拉的奸情?”   “呜、呜呜!呜、!”   W的动作忽然停下。她看着身下的女人,眼眸里闪着月光与泪光,一头圣洁的白发枯燥无力,四肢都被她压着,光裸的身子显出斑驳的伤疤。W忽然想笑,她从鼻子里嗤了声,又干巴巴地笑了两下,最终咧开嘴狂笑起来。   “什么啊!亡灵……?这不也只是一个女人吗!”   当W破开博士的身子,长驱直入到她的甬道内,博士的挣扎一下达到巅峰,那惨烈的叫声就好似要突破嘴里的障碍物,嘶吼到全舰都能听到一般。可是她不能。   她的四肢被W控制,她动不了,泪水冲刷着她的脸庞。忽然她就不再动了,所有的叫声、挣扎,全都化为乌有,像一个玩具,一动不动。   “喂,乖了?”   W用四指拍拍她的脸颊,徒沾了一手泪水,也没拍出点其他动静来。她顿感无趣。只是她发现甬道内并非干燥,而是蕴藏着粘稠的东西,用手沾了点闻闻,一下就能明白是精液的味道。   “怎么了,果然你和那兔子有性关系啊。装什么纯?你这万人骑不怕把什么性病传给她?”   不出所料,身下的人又抽动起来。W冷笑一声,道:“不过我也无所谓,雇佣兵的命随他妈去吧,咱俩谁比谁干净。”   她肆意地在博士的体内抽插,有阿米娅残留的精液做润滑,她抽送起来十分方便。这么看博士的身材还不错,两个月被塔露拉那女人囚禁,是瘦了一点,但胸和屁股都不错,更重要的是这肉穴软得极妙。   想必是在那当军妓给调教出来的,随便插个两下不说水漫金山,至少肉是极软的,被捣烂的面糊一样却还有着弹性,又是舒爽,又是紧致,咬得人欲仙欲死。   博士的手依旧不依不饶,她一边流着泪,一边用指甲抓着所有可以抓到的东西,重点便是W的手。只是那无力的手在真皮手套前,根本是蚍蜉撼树,甚至只能激起W一声轻轻的冷笑。   W揉着博士胸前的乳肉,她舔上去的时候发现乳晕边有点粗糙,原来也是一个疤痕。那是一个月牙形的痂,或许是哪个一身横肉的男人扑上去咬了一口她的乳头,给咬出了血才罢休。这么一想,W总感觉和那团肥肉间接接吻,心里有点恶心,便松开了博士的乳尖,啐了一口。   “嗯?”   博士的眉头皱了起来,似乎是极其厌恶吐在脸上的唾沫,身子颤抖得更厉害。W见状放缓了抽送的速度,她出色的夜视能力让她能够注意到房间里更多细节——   瓶子从高到低摆放,严丝合缝;桌上放着的一叠纸边缘平整得就像是刚从包装袋里拆出来;本就不大的房间里却布满了大量的酒精物品——一盒盒酒精棉片、一瓶瓶酒精喷雾、一包包酒精消毒湿巾,床头柜甚至都有一瓶免洗手酒精凝胶。   她对卫生有近乎病理性的追求——猜透了这一点,W更是不知怎么去压抑那股喷薄而出的疯狂欲望。她觉得自己很恶心,但她齁了口唾沫,再次故意往博士脸上吐去。翻着泡沫的唾液沾在博士脸上,博士立马痛苦地闭上了眼,直到眉间全是褶皱。   尽管如此,唾液还是沿着她的皮肤,慢慢流在她眼睑周围。那温热体液一点点爬动、泡沫陡然破裂的细微触感,几乎是要逼疯了博士。她恨不得全身缩成一团,不去想不去听不去感受,可W残忍地伸手,把她的眼皮翻开。   眼睛好痛,好恶心,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想吐想吐马上要吐出来了要吐了要吐了——她竭力用泪水试图洗去眼里入侵的口水,可那也只是徒劳。那就好比一滴墨水混入水杯,再怎样扩散,也只是会把墨汁酝酿得更开。   然而,面对博士欲死的痛苦,W却感到了至高无上的快感。且不说精神快感,光是博士全身纠成一团,那缩紧的穴就能让她仿佛全身都被绞紧。抽送变得困难,一次次都要抽离那快要产生负压的腔穴,下一次挺入的时候又要拨开层层咬合的嫩肉。那肉穴牵拉着包皮,让肉棒在里面能充分感受到挤压的快感,与撸动的喜悦。   W明白自己无法收手,她所有恶劣的肮脏欲望都想一股脑倾倒在她身上。她懵懂的孩提时代就明白了,抓着奶猫后颈看它咪呜咪呜地叫,再倾注所有气力将它摔在锐石上是多么令人血脉贲张的事。   故此,她粗喘着,抽出她的肉棒,把那根沾着博士稀薄爱液与阿米娅余精的性器顶在博士脸上,粗暴地撸动着冠头,把鲜红马眼处溢出的体液一起,蹭在她通红的脸颊上。   污浊的前液还有着淡淡的尿骚味,更有自己的和阿米娅的气味。平日里她只觉得阿米娅的每一处都是甜蜜的,却在此时化作砒霜,频频毒害起她的鼻尖。   鼻腔里充满了令人作呕的气味,W的喘息越来越重,博士努力往后躲着想要逃走,可是怎么也躲不过。一股又一股的前液涌了出来,被W星星点点蹭在她的眼眶、眉骨、鼻梁、嘴唇上,甚至有时乱顶到博士的耳廓。七窍都被玷污的感觉,令博士羞愤欲死,可却让W兴奋不已。   她借着博士的脸颊与自己的手,熟练地套弄起自己的欲根。她将艳红的龟头顶在博士的脸上,手握着撸动几下,浓稠的精浆便喷射而出,洒在博士的头发与脸上。博士再一次厌恶地闭起了眼,这次无独有偶,W仍然不依不饶地翻开她的眼睑,强行让她接受这一切。   W脱下了手套,她的手指埋入博士的发根,沾着粘腻的白浆给她顺着头发,病态到像是给博士涂上精油一样缓慢地按摩着发根。   立刻,那股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臭味蔓延开,黏在了头顶。W满意地看着她的头发被精液黏成一绺一绺,从脸侧垂下,与脸颊上流下的白液交相呼应,她便有一种彻底把博士拖入泥潭的绝佳快感。   她故意松了手,在射精后的余韵中满意地眯起了眼,看博士惊慌得手脚并用爬下了床。她过于仓促,甚至还摔在了地上,滑稽地爬起,跌跌撞撞冲向外面。W根本不担心,她慢条斯理地站起身,噙着微笑,注视博士并非去开门、而是奔向洗手间的动作。   她觉得愈加可笑。哗啦啦的水声中博士像是抓到救命稻草,贪婪地用清水洗着眼睛,还有头发,以至于根本不在乎水龙头里流出来的是冷水。   “吚呜!”   她忽而被揪着头发离开了水,这时才似乎明白,最可怕的并不是有洁癖的自己被恶意玩弄,而是自己没能抓住机会逃离这位萨卡兹。   而她这时候后悔已经来不及了。W轻而易举揪住她的后颈,就好像是小时候从废墟里揪出一只猫儿。博士哭叫着,却被她按在地上,头摁倒瓷砖上。   冰凉的水从头发上滴下来,与博士的泪水混杂在一起。W扬起手掌,“啪”地拍在她的臀部,与此同时再次进入到她的体内。   只是博士好似放弃了一般,一动不动,任凭W怎么抽打,也不再绞紧她的肉穴。这让W感到不爽。她泄愤一般抓住博士的臀肉,无意间拇指陷入到她紧闭的菊蕾。   只见身下的人一阵小小抽搐,肉穴再一次绞紧——这让W尝到了玩弄的喜悦。她伸出手指,抹了一把洗漱台上的洗手液做润滑。这比爱液要更黏滑,轻易让她的手指沿着博士细小的菊纹在W的指腹绽开。   “嗯哈……”   这是W今晚第一次听到博士的喘息。她不指望博士能借着后穴高潮,但仅仅是这样的反应,也比刚才死人样好玩不少。W的力度不小,她沿着菊蕾绕了一圈,自然开始朝里进攻——从前穴的情况来看,隔着一层肉膜感受不到硬块的存在,想来洁癖博士也有清理宿便的习惯。   她放心大胆地让手指进去,隔着肉壁用手指抚摸起博士花穴内深埋的肉根。如此奇怪的感觉她是第一次尝试,从后穴传来的压迫感令她的性器更舒爽。   博士的后穴鲜少被使用,那夹带着排泄感的异物让她不知所措,生理的条件反射让她牢牢夹着菊蕾,殊不知前方的花穴也跟着咬紧。与此同时她因为奇妙的感觉而重新挣扎起来,她不难想到W接下来一步会如何虐待她未被开发的后穴。   “别跑!”   W狠戾地按住她,让她被迫雌伏在地上,两腿被拉得更开,被迫朝着W露出了毫无防备的双穴。W抽出肉棒,用那根火热的性器玩耍一般小幅度抽打着她的花瓣,汁液打出“啪叽”的水声,仿佛是时刻提醒博士如今的处境。   “你以为你逃得掉?”   她冷笑着拿起洗手液,拧开压嘴,灌上清水后把那装满了混合物的瓶子对准博士的菊穴,双指强硬地分开那里,在博士挣扎着的哀嚎中倒了进去。   体内传来水倒灌的声音。W没有用导管和注射器,博士只盛了一半,便再也流不进去了。W啐了声,扔掉洗手液的瓶子,滑溜溜的水流了一地,险些让博士的身子打滑。   不一会儿,难以忍受的排泄感便从肠道传来。洗手液带来的刺激感无时无刻不在蹂躏博士的意志,W看到她的手指几乎都要嵌进瓷砖的缝隙。她扬起笑容,缓缓扶着肉棒进入到博士的小穴。这次,令人满意的紧握感朝她袭来,W舒爽地喟叹了声。   “忍着!难道你想在我面前失禁?哈哈,昔日的罗德岛战地指挥官!”   在恶意的言语之下,W的萨卡兹尾巴绕到身前。她才不管博士是否被肏弄出了感觉,她只在乎身下的人究竟还能给她带来多少凌虐的快乐。有着倒刺的尖锐尾巴沿着紧闭的菊蕾,慢慢撑开那一张一翕的后穴,无视博士顽强的抵抗,灵活地钻入她的直肠。   被灌了那么多液体,加之触手一般在后穴里涌动的尾巴,这些都超出了博士的极限。她的身体才恢复没多久,刚开始慢慢接受温暖的交欢,便被W按着狠狠亵玩。她近乎绝望,死死握着拳头,一下又一下,重重地锤在地上。   “消停点,可别把自己又伤了。”W冷漠地出声,但她看着博士手臂上还流着的组织液,心里也明白博士早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。那既然如此……   她抓住博士的屁股抽送,在敞亮的卫生间她能很清晰地看到,殷红的肉壁随着她的抽送,甚至有点儿翻出,圆圈一样粉白的穴口箍着她的肉棒一进一出,翻着淫乱的汁液。再往上便是强忍着便意而缩得只剩下一个眼儿的后穴,即使尾巴在里兴风作浪,它也只是牢牢地锁着,令尾巴带来的压迫并非十分强烈。   要是给上一点儿刺激……这份平衡就会被打破了吧。   “啪”!她拍着博士的大腿外侧,腰眼一阵酸麻,将第二次的精液全都迸射进博士的体内。对于内射她已然没有过多反应,但刺激的仍在后面。   W的身体往后抽出,随之尾巴也突然抽出,那倒刺不至于伤害博士柔嫩的肠道,却足以带起拉力,将粉嫩的肠壁往外翻出一些。   差之毫厘,谬以千里。如果博士的反抗再强一些,她都不知这计划是否能成功。但,世上没有如果。   先前被灌入的洗手液从排泄用的后穴喷出,伴随着下品的声音,把博士仅剩的理智与尊严全都随着那一股股泡沫倾泻而出。W及时让到一边去,用手揉着她刚发泄的肉棒,冷眼看着博士哀叫着。   喷洒的气势逐渐小了下去,末尾更多的是洗手液打出的泡沫,以及诡异的香精气味。泡沫堆积在后穴,顺着重力一点点从博士颤抖不已的臀部流下,沾着粘腻的精液一起,淌过博士绷直到僵硬的大腿。   W觉得可笑,面前的这番狼藉让她觉得滑稽,却笑不出来。她抬起脚,把裤袜的纹理都要踩进博士的肌肤一样,踢翻了她并蹂躏着她的肚子。   这样看去,她像一只可悲的青蛙,四仰八叉的。W玩了一会儿收回了脚,半蹲下来,拍着她的脸颊。而博士双眼呆滞,她躺在自己体内排出的液体上,眼睛都不曾眨上一下。   “喂,看这个。”   她的瞳孔似乎是朝着这边转过来了。W于是给她看刚才拍摄的图片,嗤笑道:“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吧?亡-灵-小-姐。你要是敢把这件事情捅出去,告诉凯尔希那老女人,那这张照片可不就是我一个人看了。”   “我不会杀了你,我要让你生不如死……我要让你每一分每一秒都感觉到,能活下来的自己真是全世界最大的悲哀!”   她泄完了愤,又踹了几脚,才晃着身体站了起来。她觉得神清气爽,报复的感觉比想象中更加混沌,都不需要明确的理由和目标,就能那么爽利。   她迈开腿走了两步,腰间的挂坠忽然掉了下来。或许是过于激烈的动作让它有些松动,但吊儿郎当的她却一反常态地噗通跪下,对待一个易碎的夜明珠一般珍视地将其捧起,在洗漱台反反复复地清洗着,嘴里念念有词。   而博士躺在地上,无神的双眼静静地望着这一切。W离去,夜幕离去,睡意离去,博士才捡回神智,极其缓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。   她收拾好了自己,和洗手间,继续呆滞地在床上躺下。等到中午阿米娅敲开门,送上今日的午饭时,博士才捡回了智人的身份,张开双臂抱住阿米娅,牢牢地抱住。   “博士……怎么了?今天是皮蛋瘦肉粥……我也带了点儿肉松,博士该补充点蛋白质了呢。”   “为什么,离开我?”   午间的阳光下,那双幽暗的浅灰眸子让阿米娅如坠冰窖。   ……   …………   ………………  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ToBeContinued. 第3章 神祇03[抹布女博/梦魇篇]   1.接上篇。博士被男性轮奸过且怀有身孕,本篇虽然没有对BG的大段描写,但是会提到曾经发生的事情。请无法接受的不要继续。   2.CP:Wx博士/特蕾西娅xW/阿米娅x博士/普瑞赛斯x博士。主要内容是女人之间的情感纠葛。元宵节献礼。   3.剧情量挺大的。顺便这个也将成为一个系列,大概就叫做《神祇》(神qi二声)。[[jumpuri:《神祇》博士的人设图和《神祇》的封面图 > https://shinoharasouyoko.wordpress.com/2021/02/27/%e7%a5%9e%e7%a5%8703/]]   4.作者:微博@小原苍叶子。   5.tag:口交/菊穴调教/拉珠/凹陷乳首     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  “……过来,我亲爱的■■■……”   是谁,在叫自己的名字?   昏昏沉沉地,站了起来。摸着墙壁,跌跌撞撞地往前走去。地上横着什么软的硬的,急匆匆地一脚踹开,却差点摔倒。那个女声,漏出了笑,伏在耳边:“慢一点。来,这边。”   在……哪里……   最终还是噗通摔倒了。咬着牙,拍掉沾上的灰尘,捂着破皮的膝盖,一瘸一拐地往前走。周围开始逐渐有了暖意,突如其来的暖风吹得人不禁打了个哆嗦,鸡皮疙瘩一片一片地起来。   周遭的碎石和瓦砾,都像粉尘一样飘了起来。伸出手在一片灰尘中摸索,没有碰到肮脏的灰,反而握住了一只坚定的温暖的手。   “在这边。”   眼前猛地炸裂开一道白色,纯白的光洒满了视网膜。反射性想要闭上眼,但是却贪婪地睁大了眼睛,用手撑开眼皮,直直地望向光源。   光一点点暗下来,出落成一个切实存在的人影。她披散着宛若春日落英一般美丽的樱粉长发,眨着温和如水的樱粉眼眸,巧笑倩兮地望着自己。   神圣,而美丽。引导自己走出这片战火,听从那份悸动牵起她的手,顺迎她勾动的指尖欠身坐上软床。   用舌尖在光明中打滚,用舌根在阴暗中回味。初尝的甘甜,在亵渎的钟声中化为苦涩。指尖流于璞玉,歉疚凝成尖刀。   舌头贪婪地玷污着每一寸鲜美的肌肤,像是饿虎用布满倒刺的舌头刮去附在骨头上的肉丝,不知餍足地继续。等到一睁眼,恍然看见她冲着自己笑,手里却哗啦啦落下一堆枯骨,掉在地上溅起鲜红的血渍。   不——   W猛地踢开被子,大喘着气惊醒。她死死攥住胸口的睡衣,冷汗都一路流入背沟。她冷着眼神,粗暴地扯下汗湿的睡衣,翻身下床在穿衣镜前试着新的洋装。   她抄上家伙,熟练地从罗德岛溜走。夺过接头人的烟,对着烟头借了火,她单脚后撑着墙,抖着烟灰吐出烟雾。   掏出刀,熟练地掐着对方的喉咙逼问,听到失望的答案再是一捅。W踢着路上的塑料瓶,看着它咕噜咕噜地滚走,又觉得烦闷。   罗德岛停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,真他妈晦气。W心里骂骂咧咧,蹬了下皮鞋,踢开破破落落的酒馆门。   她点了壶店家自己酿的酒,反复琢磨起刚才那人说的。卡兹戴尔在等待它正统的继承人——一名真正圣洁、无暇、包容的君王。   若真是“她”,W愿意臣服于她的膝下,见证特蕾西娅从未与她言语过的人同样跪在君王的面前,虔诚地用双手捧上漆黑的王冠,让它轻轻压在缱绻柔软的樱色发丝上。   届时,茫茫人海中,她也定能穿过攒动的人头,望见那一缕眩目的光。届时,她也定能站起身,跌跌撞撞推开身边的人,奋力抓住她被白纱覆盖的柔荑,颤抖着声音说出自己的真名。   可是她与谁去说?她嗅着粮食酿出的酒味,莫名想到罗德岛那股福尔马林的药水味,她伸手打翻了酒碗,抽了几毛钱噼里啪啦扔在桌上。   她坐上越野车,烦躁地打着方向盘,抓着右手的三条刀疤样的痕迹。车窗玻璃前摇晃着一个她拙劣仿制出的人偶,那怪异的笑看得她越来越火大,一伸手拽下扔出窗外,任它烂在不知道坐标的荒野里了。   她停了车,抓住横杆,靠着引体向上翻身上舰。W假装惬意地伸了个懒腰,顺手摸出除味剂往身上喷了两下。   “嗯,去吃饭吧!”W眯着眼看了眼挂钟,踏着步子迈向食堂。   而同样是用餐,另一边却不是那样美好。一头枯燥白发的女人正坐在轮椅上,面前坐着一位娇小的卡特斯少女,正耐心地吹着勺子中的汤。   “博士,可以了哦。”   “……对不起,我有点……”   博士面露难色,干涩的嘴唇翕张着说出拒绝的话。她半小时前经历过一场孕吐,说实话闻到荤汤的味道就泛起恶心,眉头紧紧锁在一起。   见博士并没张嘴靠过来,阿米娅的兔耳慢慢耷拉下来,手腕卸了力,问:“博士……是觉得不好喝吗?”   “……我…没有。”   这是阿米娅亲自为她炖煮的鸡汤——博士知道这个事实。碗中黄澄澄的鸡汤荡漾着油花,里面泡着的米饭也散发着咸香,浅色的鸡肉被阿米娅都细心地撕成了一条一条。   明明是阿米娅用心制作的餐点,为什么在自己眼中只是一团呕吐物的形状?是…流食……   博士意识到这点时,她的胃传来一阵被人击打的疼痛,这让她立刻皱起眉捂着肚子,推开阿米娅干呕起来。可是她胃里空空如也,只是不停泛着酸水,身体像只虾米一抽一抽。   “博士!”   阿米娅立刻放下碗,仓促的动作让汤泡饭沿着桌子滴滴答答落下。少女抚着博士的背,眼中难掩焦急:“博士,博士怎么了,还是难受吗?”   “对不起……我……”   看到地上蔓延开的鸡汤,她又是一阵反胃。她长期没有摄入优质蛋白质,凯尔希医生说有肌无力的风险,但博士看见任何荤菜都会有生理反应。   “没关系的,博士。”少女收起眼底的失落,温柔地用帕子擦干博士嘴角流出的涎水,为她递上一杯清水。   博士肉眼可见地消瘦下去。阿米娅甚至分不清是博士无法抵抗反胃,还是有意绝食。前一周博士胖了点,大家都很欣喜,结果一做检查发现是全身过敏性发炎造成的水肿。也是那次检查,阿米娅才发现博士四肢遍布着密密麻麻的水泡,有抓破的,有新生的。   从前博士都把它们藏起来了,只有凯尔希医生、亚叶小姐知道。阿米娅敛了目光,说不清内心是什么感受。她扶着博士站起来,轻柔地让博士的臂膀搭在她的肩上,问:“那我们回房间吧?博士,今天还没有上药。”   “嗯……”   她在灯光中慢慢解开胸前的扣子,让外套滑下来。阿米娅接过她的外套,看着博士再解开真丝衬衫的扣子,小心翼翼地让衬衫离开肌肤。   还好,没有黏上。   上身赤裸的博士坐在沙发上,阿米娅为她挂好衣服,在她面前蹲了下来。少女伸出手,给博士的靴子抽开鞋带,托着鞋跟为她脱下长靴。   最后,她的手伸上去,抚摸博士的大腿,细嫩的指尖嵌入长袜与脂肪的空隙。博士稍微一颤,偏了偏身子,脚趾蜷缩起来。   “博士,没关系的。”   阿米娅安慰道,她很慢很轻地卷下长袜,气味越到小腿与脚踝越严重。靴子的皮味,与分泌的汗水,刺激着阿米娅的鼻腔。少女的鼻头微微抽动了下,但她觉得好闻。   是博士的气味。她的手背抚过博士斑驳的腿,让那参差红斑露了出来。博士耻于袒露不再美好的肌肤,攥着沙发套紧紧抿着唇。   “没事,博士,会好的。”   阿米娅抬起她的小腿,在斑驳的肌肤上落下细碎的吻。少女柔软的唇瓣压在上面,拂过那些粗糙的痂,再极为爱怜地轻蹭。   阿米娅从一边的推车上拿起药水,用手心乳化后再涂上那些伤疤。她轻轻地按摩着,试图让药液能渗入博士的肌肤,让她更快地好起来。   她涂抹到下面,手指微微用了力,博士皱眉看了过去。阿米娅正握着她的足,拇指看似漫不经心地抚摸,声音很小,但确实让博士品出了一丝质问:“博士,您又剪脚趾甲了。”   博士的视线落在她的脚趾上。原本白玉一般的脚趾泛着青紫,是博士总爱剪脚趾甲,甚至有时一天一次,来不及长出来的指甲就被她往里剪去,久而久之患上了甲沟炎。后来凯尔希医生在某次检查中发现,干脆把她的指甲给拔了。   本以为能长好,但博士又剪了。像是红皮老鼠一样的脚趾,指甲因为被剪过头而陷进肉里。阿米娅轻轻按了一下,博士立刻发出“嘶”的一声。   “博士,既然很痛就不要再剪了。”   博士动了动脚趾,看着指甲盖里的淤血,撇着嘴,竟是有点撒娇的意味:“难看。”   阿米娅闻言叹气,用湿巾擦了手,坐在她身边,为她的手涂上药水。博士的皮肤状况比以前好了许多,归功于阿米娅日复一日半强迫性的上药。   “嗯?”   阿米娅的手一顿,她敏锐地察觉到博士贴着沙发的背部蜿蜒出一条红色的痕迹,于是手指点在旁边问道:“前两天好像还没有的……”   “!”博士忽然身子一紧,侧着身遮住那边的痕迹,僵硬地按下阿米娅的手,“那天摔跤扯到电线了。”   “博士房间应该没……”   “阿米娅,不用了,我可以…剩下来的我自己来吧。”   “不行哦博士。”小兔子对着她凶了起来,虽然博士知道那是装装样子,“让博士自己弄的话,肯定要嫌弃疼就不涂了。”   “我不会的,阿米娅……”博士握住阿米娅的手,试图让她安心下来,嘴角拉出一个笑来,“相信我好吗,我会好好涂药。”   少女看着她的眼睛,慢慢垂下眼帘遮住她青色的眸子,细声应答:“那时候博士问……为什么要离开您……我很害怕会出些什么事……博士,让我在你身边吧。”   见博士缄默不语,她反手抚摸博士的手指,有些颤抖地说:“……博士现在,很难受……能告诉我吗?博士您…是不喜欢这样吗?”   “我……不想说……”博士试图抽出手,她有那么一瞬间开始反感阿米娅触碰她的情绪。她没有成功,阿米娅主动拉起她的手,贴近她未着寸缕的身子。   “博士,您需要精神共调吗?我想帮——”   “不需要。”她现在有什么好说的?博士敛起浅灰的眼眸,难道继续让年幼的阿米娅在她混乱的精神世界肆无忌惮地探索吗?那时候阿米娅接纳了她,可是现在还会继续接受愈加肮脏的她吗?   子宫深处传来细微的动静,她敏锐地察觉肚子似乎有点起伏,立刻拍开阿米娅的手。   是啊,难道用这副带着污秽种子的身体,去为阿米娅带去阴霾吗?从前从不这样的,要是现在这份莫名交杂的情感流向阿米娅,不是又要让阿米娅被迫承担自己理应担起的责任吗?   “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……对不起,阿米娅。”   “博士,我——”   “……阿米娅。”   听到博士比之前更少了几分感情的称谓,阿米娅闭上眼,稍整顿了一下情绪,才慢慢抽回手,站了起来。少女的耳朵同样垂下,她无声地收拾起瓶瓶罐罐,这让博士看着又觉得不是滋味。   “博士,我晚上再来哦。”少女重新对她微笑,用着平常的语调,有点儿轻快,“晚上我去做点甜点带来哦。博士就……先,好好休息吧。”   阿米娅如她所愿离开了房间,室内只剩下博士一人。她回味着阿米娅方才的微笑,此时才苏醒过来的情感又碎作一块一块,刺得她生疼。   自己究竟是在干什么啊……   像是要回应它一样,肚子里又传来了动静。轻轻的、小小的、却是真实的,胎儿的动作。博士恍然间记起有次偶然她问起凯尔希,那时凯尔希回应道:“它在吞咽。”   黑白的影像中,一个橙子那么大的小东西缩成一团。还真是个小橙子——圆圆的,半透明的嘴一张一张,她的肚子也传来触动。   那时候她似乎是下意识地笑了,可现在她抱着她的腹部,失声恸哭。她的手握紧拳头,隔着肚皮压向那或许和她拳头也差不多大的胎儿,手肘发抖地大哭。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  如果要为现在的情绪下一个定义,那一定是恨意——恨优柔寡断的自己,恨给她看影像的凯尔希,恨无微不至关照她的阿米娅,恨坚强活着的恶灵躯体。